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 苏简安愣了一下,陆薄言已经绕过她往屋内走去。
“往年周年庆的开场舞,一般是由陆总抽取一名幸运的女员工来和陆总共舞,这是每年周年庆女员工最期待的事情。”蔡经理开玩笑道,“今年她们都蔫了。” 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:“你穿裙子好看。”
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 “刚才在医院,你说不行。现在在家里,我为什么还要放开你?”
她茫茫然看向陆薄言,他的唇已经覆过来(未完待续) 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 “我不要他送!”